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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洋+金光瑶+苏涉 带娃日常

那日是阿松的生辰,金光瑶与秦愫原想带着阿松出去游玩一段时间,谁知秦愫那几天正好身体不适,便只有金光瑶带着孩子转。
金如松虽然已经六岁,但个子小小,又有些懵懵懂懂,看起来只有四五岁不到的样子。
金光瑶不想儿子生辰还留遗憾,就叫了苏涉去蜀东找人,自己背着阿松御剑而去了。

薛洋“应当”是已死的人,不能随便抛头露面,此次二人也是相会在一座偏远的小城。
天气有些热,等人的时候金光瑶在街口问卖凉水的摊贩借了个凳子,把阿松抱在怀里。
那小人儿倒是很老实,乖乖靠着他的胸口,完全不似寻常六岁男孩那样调皮,就是时不时张开嘴咬一口金光瑶的衣服。
“爹爹,”阿松奶声奶气地叫他,金光瑶低下头,就见到一个肉嘟嘟的手背在眼前晃,“你看我手里有虫虫……”
金光瑶将阿松的手翻转过来,小小的手掌心处有一点化开的红色,抬头去看阿松的脸,果然是把朱砂粘在手上了。
金光瑶掏了手绢将阿松手上的朱砂擦净,柔声道:“虫虫没有了。”
阿松看了看自己的手掌,憨憨地笑起来,手舞足蹈地,拍了下脑门,手上又沾了朱砂,只能可怜兮兮道:“又有虫虫了 ……"
金光瑶帮他擦净,耐心地笑道:“现在没有了。”
阿松这下却不笑了,道:“可是一会虫虫还有呢……”
金光瑶还未说话,突然听到一个声音插进来:“所以说你们家麻烦,直接把朱砂擦了不就是了?”

抬起头,正见一黑一白两人走来。白衣素袍的苏涉黑着脸远远走在一边,薛洋腰间别着两把被黑布包着的剑,脚步倒是走的轻快,看金光瑶投来目光,还比了个龌龊的手势。
苏涉快步走到金光瑶面前,在街上不便行礼,只能微弯腰道:“人来了,宗主。”
金光瑶敛声道:“怎么用了那么久?”怀中微动,竟是阿松朝苏涉伸了手去,嘴上喊着:“悯善、悯善。”
阿松经常见到苏涉,学了他父亲的叫法,也是称的苏涉的字,怎么改都改不过来。
金光瑶顺着他将阿松递给苏涉,笑道:“他倒是一直喜欢你。”
苏涉让阿松坐在他臂弯里,男孩就顺势将双手勾在了他脖子上。苏涉看了一眼薛洋,咬牙道:“都是他拖时间……”
薛洋道:“明明是你,不肯用传送符。”
阿松扯了扯苏涉的衣襟,轻声道:“有没有果果?有没有果果?”
苏涉冷哼道:“传送符动静太大,宗主交代了要隐秘。”同时从袖里取出一个丝布小包,递到阿松手上。
薛洋道:“啥动静?不就火一腾吧唧就过来了?你灵力不够就说。就你现在这养尊处优的要灵力也没啥用。”
阿松扯不开小包的袋子,又一个劲地去拉苏涉衣服,苏涉帮他解开来,露出里面的核桃红枣,又递回给阿松。他直起身,把腰挺得笔直,高冷地撇过脸去,浑身都透出“不跟小人一般见识”的气势。偏偏阿松还挂在他脖子上吃红枣,吃一颗掉半颗,落的他白衣上都是核桃渣子。
薛洋一屁股坐到金光瑶旁边,道:“你怎么那么多年就一个样?吵不过就不说话,你这人真无聊。”
金光瑶道:“好了。现下悯善的灵力确实不能随便消耗,你少说两句。”
薛洋耳朵动了动,道:“你们又准备干啥?”
金光瑶不答反问道:“需要你帮忙,能来吗?”
双手往脑后一撑,薛洋向后仰道:“懒得。不想杀人了。哎哟卧槽——这后面怎么没墙啊?!”
金光瑶拽了一把险些摔倒的夔州小霸王,也不再继续方才的话题,叹道:“阿松生辰,想着你会哄孩子就叫你过来了,想让他过的开心一点。”
薛洋抓着金光瑶的手臂坐直了身子,问道:“第几个生日?”
金光瑶道:“最后一个。”
薛洋“哦——”了一声,目光转到那孩子身上去,他大概也是觉得苏涉冷冷的样子不好玩,正拿着个核桃红枣敲他紧闭的嘴唇,嘴上还道:“悯善悯善吃果果。”
薛洋看着苏涉把持着冰封万里的脸张口吃枣,笑眯眯道:“这忠犬倒更像他爹。你看看你那么聪明,这小孩那么瓜,果然是他的儿子吧?”
金光瑶略无力地横他一眼,道:“去把衣服换了,阿松喜欢白衣服的。”
薛洋一拍腿站起来:“果然还是你儿子。”一边走去转角的小巷子一边自言自语:“怎么老要扮成那副样子?……全天下都喜欢他……”

看薛洋拐进看不见的地方,金光瑶才轻叹一下站起身,对男孩道:“阿松,爹爹抱抱,让悯善休息下好不好?”
阿松勾着脖子不肯放,手上红枣抓的更紧,苏涉忙道:“不必了,宗主。就这样吧。”
金光瑶无法,只得再拿出手帕,帮苏涉掸了掸身上的碎屑,又帮他抚平衣上褶皱,道:“你是最重仪容,怎么老也由得他闹。”
苏涉一动不敢动,只轻声道:“宗主的孩子……悯善定当尽心竭力。”

这一会儿功夫,巷口就走出一人,一身道袍洁净无瑕,面上缠了一条白布遮住眼睛,腰间原本被黑布缠住的剑也露出了真身,镂空的剑鞘有如冰雪雕作,别致美丽。他走的端方轻缓,又从容不迫,温和也不失气度,乍一眼望去,便是冰魂素魄不染尘埃之人。
金光瑶揖首道:“晓星尘道长,久仰大名。”
薛洋嘴角勾出一个平和的笑,回礼温声道:“敛芳尊。”
苏涉眉尖一抽,冷哼道:“带小少爷出来逛街的,你蒙着眼睛干什么?”
“啪嗒”,一滴水滴到苏涉的白衣上,晕出一小片深色,竟是阿松望着晓星尘看呆了,咬着手指还流了口水。
薛洋走到苏涉面前,一用力把阿松从苏涉怀里抢出来,轻柔地抱到自己怀中,微笑道:“小公子可也是喜欢这一套?”
阿松咽下口水,拿小手抓了下他的衣服,“我以后、我以后也能穿这个吗?”
薛洋道:“这套不能给你,但你可以穿其他的。”
金光瑶突然道:“你穿这身衣服就可以了,别用晓道长的性格了。”
薛洋温声道:“这是为何?”
金光瑶道:“晓星尘道长会哄孩子吗?”
似乎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,薛洋啧了一声,“你这人真是麻烦……”他扯下遮眼布,把金如松往上抱了一下,边走边道:“走,爸爸带你玩好玩儿的去。”
苏涉追上他,喋喋不休道:“你抱的轻一点。……少爷,你的枣……你说爸爸是什么意思?”
薛洋不耐道:“我还是你大爷呢。去去去,别烦。”
金光瑶看着他们的背影,摇了摇头,也负手跟上。

金如松大约是最得世人羡慕的孩子,父亲是统领百家的仙督,母亲出身高贵,端正秀丽,二人品性皆是和善,夫妻琴瑟和鸣,多年恩爱。这孩子虽不如金家长子金凌那样伶俐,但性格温顺乖巧,更讨人喜欢。
这般出身,放眼天下,也未有几人能及。就算他再不思进取,所过的人生也注定与平凡人有云泥之别。

但孩子终究是孩子,薛洋倒提着阿松的两条腿的时候,那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嘴咧得可大,咯咯笑着。
看着薛洋把金如松丢起来又接住、丢起来又提住,苏涉在一旁战战兢兢地伸着两只手,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摔了金光瑶的儿子。
金光瑶则在一旁与一小摊摊主交谈。这座小城地处偏僻,也无修仙世家坐镇,但好在风水不错,少有邪祟作乱,所以第一批瞭望台并没有规划到这里。
那小贩见他衣着华贵,又谈吐不凡,知道定是什么名门要人,是以知无不言,又提到自己老家处的瞭望台,一面说些恭维话,一面也点出几点问题。
金光瑶一一记下,末了掏了点碎银在摊上买了点小玩意儿。摊贩连连道谢。
他捻着袖子踱回薛洋他们那里,微低着头略有沉思,突地被人在肚子上一撞。金光瑶旋即展颜,摸了摸金如松的脸,道:“怎么了?玩累了?”
金如松个子生的小,头顶才够到金光瑶腹部,一双手抱着金光瑶的腿道:“爹爹我想吃那个……”
金光瑶道:“哪个?”
金如松放开他,像一只小鸭一样扭着屁股跑到一家卖糯米团子的摊前,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他。
金光瑶笑道:“想吃就买就是了,阿娘今天不在,吃什么都可以。”
苏涉道:“糯米太粘,小孩子吃会不会……”
金光瑶道:“没有关系,今天都随他。”
苏涉一愣,衣摆被金如松扯了扯,低下头看了他一眼。金如松把他向摊贩拽,嘴上道:“悯善,我们去买……”
苏涉只得将他抱起,带到摊贩前让他挑口味。

这糖糯米团子薛洋应当也会喜欢,金光瑶才刚想到,就听苏涉的声音传来:“为什么要收我两碗的钱?”
店家抬手指向一边,“他刚刚也吃了一碗。”
薛洋方才吃的飞快谁都没注意到,他见苏涉怒目瞪向他,不屑地舔了下嘴角的花生渣子,下巴朝金光瑶一抬,道:“你让那个付钱。”
苏涉立刻把铜板塞到店家手上,咬牙道:“两碗的钱。”
薛洋道:“再来碗,挺甜的。”
店家从善如流,答一声“好嘞~”三两下做好,一手托着团子给薛洋,一手摊平伸向苏涉:“再三文,麻烦。”
苏涉:……

那边薛洋还正美美的,坐在苏涉手臂上吃着团子的金如松突然咳了起来,一张小脸憋得通红。苏涉忙帮他敲打,但怎么也不见好。
金光瑶用灌了灵力的掌抚过阿松的背,那男孩才稍缓过来,但东西还是卡在喉咙口,咽不下去。
金光瑶略皱眉道:“果然还是该听你的,糯米小孩子吃太黏了。”
金如松抬起泪水汪汪的双眼,哑声道:“爹,好难受……”
他这一开口,三个大人都是一愣。他说话时赫然可见一颗上门牙那里,黑洞洞一片,还流了血,染得口中都是一片血红。

……掉牙了?

……被糯米粘下来的?

三个人都没养过孩子,也是这时才想起来,六岁确实是小孩开始换牙的时候,虽然朦胧听过老人说该如何如何,可现下都是手忙脚乱。
金光瑶依然帮他抚着背,柔声道:“阿松乖,牙牙呢?吃进去了?”
苏涉急道:“少爷你疼不疼?晕不晕?哪里难受?”
小摊贩也出主意:“把孩子倒过来、倒过来!”
薛洋偷偷把阿松剩下的团子给吃了。

阿松方才就是被糯米带了松动的牙下去,卡在嗓子口,被一群人热热闹闹地围在中间,一会被拍背一会被提脚。干脆自己眼睛一闭,五官都皱到一起,看起来很是难受……地咽了一下。

……

金光瑶微愣:“阿松你……吞下去了?”
阿松恢复了呼吸,大口喘了几下,看向金光瑶,很高兴地点了一下头。
金光瑶拍了拍他的背:“……也好。”
苏涉惊魂未定,怒目瞪视卖糯米团子的小贩,好像全部都是他的错一样。难平出鞘三寸,将那小贩吓得一下跌坐在地。谁知难平却被金如松一脚踩了回去,他坐在苏涉手臂上指向前方,兴奋道:“走!我们去吃那个!”




——
谁知道有没有后续的带娃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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